倾顾

你是我心上的玫瑰花

【盾冬】Gossip School(1)

学生会主席罗大盾和校园爱豆巴基的恋爱故事

校园au

锤基,寡鹰,铁辣椒出没

不虐,轻松向

你是大盾我是冬,缠缠绵绵到天涯


史蒂夫·罗杰斯是这样一个人,他有一身健美的肌肉,从肱二头肌到人鱼线,往下延伸到两条长腿,当他在跑道上一圈圈地超越别人时,不用脱衣服,单只是被汗水打湿的胸口,就足以让方圆一英里内的人腿脚发软。

他还有一头金发,在阳光下泛着光,哦,千万不能忘了,他的脸,那张线条弧度优美,精雕细琢,被上帝亲吻过的脸庞。托尼曾经亲切地表示,想要打烂他那口完美的牙齿。

毕竟,完美不是什么错,对吧。

同一般恃靓行凶的人不同,史蒂夫同时还是个人人称道的棒小伙。作为学生会主席,他每天都在尽职尽责地完成自己肩上的任务,不管是多枯燥无味的例会,或者多复杂棘手的突发事件,他都能从容不迫地解决。

“Cap,你有在听吗?”娜塔莎把一摞厚厚的文件丢在桌上,震倒了竖在那里的一支笔,史蒂夫一面漫不经心地扶住,一面点了点头:“是的,我在听,关于将要到来的运动会,你们想拉一笔赞助,在开幕式上摆满黄油啤酒,没问题,批准了。”

这可不一般。

要知道,史蒂夫·罗杰斯,一个严肃认真的人,向来不赞同学生在非休息日聚众酗酒这种事,因为“那会影响他们第二天的学习效率”。有些时候,他真像是个老冰棍,坚守着着自己的规则,寸步不让。

而现在,老冰棍融化了,这可太不一般了。娜塔莎和一边的克林特交换个眼神,又扫了一圈史蒂夫,从他的格子衬衫,到那支无意识敲在桌上的铅笔,然后,她又跟克林特交换了个眼神。

“史蒂夫,晚上有个聚会,你知道的,一群火辣的一年级女孩,香槟,泳池,你猜怎么着,她们一定要我请到你。”

克林特拿出一件史蒂夫绝不会参加的聚会试探他,一面等着他的回答,果然,他开口就是拒绝。

“抱歉,”史蒂夫的视线还是投向窗外,他那长得像是古代贵妇手中羽扇的睫毛微微垂下去,嘴角紧紧抿着,谈不上紧张,就是心烦意乱,“我今晚大概没有时间。”

还是老样子。克林特打手语,娜塔莎优雅地翻个白眼,同样打手语问,他到底怎么了?挂科了?没预约上牙医?还是咖啡喝完了没人给他买新的?

他们俩手语打得明目张胆,很明显是打给史蒂夫看的,可好样的史蒂夫,从头到尾一个眼神都没有他们。他只是以手支颌,望着窗外,忧郁地,严肃地,像是一尊米开朗琪罗的雕塑。

在娜塔莎和克林特已经放弃手语,大声地讨论起他们的cap到底怎么了,美国是不是已经被外星人占领了,以及唐宁街那只被带走的猫到底是不是中【国派来的间【谍时,史蒂夫,谢天谢地的史蒂夫终于说话了。

他也许叹了口气,也许没有,只是怅然若失地说:“他不记得我了。”

哦,有个人,忘了美国甜心史蒂夫,这可不应该,太不应该了,没人能忘得掉他那身肌肉,所以克林特提议说:“不如你把上衣脱了,让他看看你的胸肌,也许boom,醍醐灌顶,关于你的记忆立刻就回来了……哦!”

娜塔莎收回踩了克林特的那只脚,她单手撑在桌上,将身子倾过去,做出一个好好聆听的姿态,很真诚问:“谁忘了你?史蒂夫,我看得出你在苦恼,来吧,和我们说说。”

这个大八卦。

当然她把这句话咽回去了。

你太明显了!克林特打手语。

闭嘴,承认吧,你也想知道。娜塔莎回应道。

而史蒂夫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他把手中的铅笔端正地放回笔筒,眉头皱得很紧,比上次索尔的弟弟,那个留长发的朋克喝醉酒,和索尔一起溜到广播室来了一发,皱得还要紧。

要知道,第一,他们来一发的时间是周一,索尔旷了整整一天的课;第二,广播室的器械都没关,他们俩的声音在整个校园里整整回荡了,天知道有多久。

没什么会比那更糟了吧。

很显然,是有的。

“他不记得我了,他看着我,就像我是个陌生人。”史蒂夫说,“他的眼睛还是那么绿,像是阳光下的湖泊,可我叫他的时候,他看向我,连笑容都没有。”

“他是谁?史蒂夫,你不说出来我们怎么帮你?”

闻言,史蒂夫顿住了,他今天首次地抬起眼来,看了娜塔莎一眼(感激不尽,他终于发现身边还有两个人了),犹豫一下说:“巴基,我的巴基不记得我了。”

娜塔莎和克里特同时抽了口冷气,他们两个对视一眼,意识到问题有些严重。

没有人不知道,巴基对于史蒂夫来说有多重要,毕竟,关系亲近的人,都有幸听过史蒂夫描述里的巴基:

这家店很正宗,巴基曾经带我来过,那时候没有人愿意带我来这里,他们都嘲笑我说,嘿,小个子,滚回你的糖果店,求求你妈妈,没准她会给你买一大盒棉花糖

——他们被史蒂夫领着去了一家酒吧吃烤肉的时候。

我和巴基一起来的时候,这里还没有这么大,那个过山车,哈,我记得它,我和巴基一起坐了一圈,下来的时候我吐了,不小心吐在巴基身上。这可太尴尬了,我一边止不住地干呕,一边想,瞧我干了什么。可他不但不介意,还去帮我买了苏打水,又借了条手帕替我擦脸,他可真是个甜心,没人忍心拒绝他的请求。后来一整天,我们就在坐摩天轮,一圈一圈的,因为那是我少数玩了不会不舒服的东西。

——这是他们和史蒂夫去科尼岛给旺达庆祝生日时。

即使我一无所有,我还有巴基,我以为我们会一直到最后,可我没想到……如果我知道的话,我会握住他的手寸步不离。

——这是史蒂夫喝醉了。

史蒂夫很少喝醉,几乎是千杯不倒,无论平时他们怎么灌他,他总能从容地喝下去,像是喝下清水,然后看着他们一个个醉倒下去。可只有一天是个例外,哪怕只喝一杯酒,他也会醉下去。面对墙壁长时间沉默,或者絮絮叨叨的,把上面那句话翻来覆去地说。大概不是酒的原因,有更深刻的东西哽在那里,他不吐不快,却又不想轻易说出来。

所以他醉了,不管真醉假醉,反正他要说,放纵自己一次,人总要给自己一点优待的。

“嘿,cap,”娜塔莎小心地说,“介意和我们说说,到底怎么了吗?”

“我看到他了,在天桥那里,被一群人包围着,”史蒂夫已经回想了很多遍,所以可以毫不犹豫地复述出来,“我本来没看到他,太多人了,还有人举着牌子,上面写着‘Winter Soldier’之类的。但是突然的,有人抢了一位女士的包,然后钻进了人群里……”

“然后你就冲上去抓住了小偷,顺便看到了你的巴基,哇哦,这可真是……”克林特发自内心地感叹,娜塔莎不赞同地摇摇头,果然,史蒂夫把手埋进脸里,像是积蓄勇气一样继续说:“是的,然后我抓住了小偷,也看到了巴基。”

“你为什么这副反应?”

史蒂夫顿了顿,他的视线又放空了,有些茫然无措地说:“我为了抓那个小偷,把盾甩到了他脸上,他接住了,可是,我把他砸出了两个黑眼圈。God,我竟然伤害了巴基。”

哦,可怜的史蒂夫,娜塔莎和克林特同时想,怪不得巴基不认识他了,谁被盾砸了脸,都会失忆的,真的。

    而另一边,“被盾砸失忆”了的詹姆斯·布坎南·巴恩斯正坐在椅子里。他的唇角向下垂着,那削薄红润的嘴唇也抿在了一起,阳光透过落地窗扫了进来,他像猫一样眯起眼睛,把头转向另一边。

所有人都知道,校园偶像,最受欢迎的乐队贝斯手巴恩斯拿手好戏就是他的眼神。当他抿着唇,或者咬着唇,或者舔着嘴唇看着你的时候,你能做的只有两件事。

一,对他的请求说好;二,捂着心口倒下。

“你又想干嘛?别咬你的嘴唇,也别舔了,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说出来吗?”朗姆洛问他,他沉默一会儿,扬了扬下巴,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朗姆洛在角落里看到个盾牌,红蓝花纹,中间画了颗五角星,蠢爆了,就像对面学校的学生会主席一样蠢……

“你从哪捡来的?!”朗姆洛提高声音,他有点头疼,真的,那面盾很显然,属于对面学校的史蒂夫·罗杰斯。那是个难缠的人,无论是在哪里碰到都不会有好事的。

三年前,一年级的史蒂夫在跑道上,以超越了三年级的朗姆洛两圈半的成绩,拿到了男子长跑项目的金牌;

    两年前,二年级的史蒂夫带领着橄榄球队,把四年级的朗姆洛带领的球队打了个片甲不留;

一年半前,还是二年级的史蒂夫,在辩论赛上,反压本来占尽优势的朗姆洛队伍,拿到了冠军。

现在,谢天谢地,朗姆洛已经毕业了,虽然留校任职,可是,他再也不用和史蒂夫以及史蒂夫带的那支该死的,叫什么复仇者联盟的队伍比赛了!

“谁会把掷盾牌当做一项体育锻炼?更别提在上面画美国国旗了。”朗姆洛尽量不带个人情绪地说,“我和他没什么私人恩怨,可我还是要说,那个人简直逊毙了。”

这就是个人情绪,这也是私人恩怨。如果有别人在的话,一定会这样想,不过好在只有巴恩斯在,他是个好人,好的定义是他从不对别人过多评价。他话不多,算是惜字如金,喀秋莎式的半长卷发更让他有种神秘的味道,当他跟着乐队一起演出,戴着他标志性的面罩弹奏贝斯时,damn,那简直火辣透顶。

因此,他只是沉默地望着朗姆洛,跟平常一样,放空自己,朗姆洛早就习惯了,刚要去干自己的事,他却忽然问:“桥上那个人,叫史蒂夫吗?”

“你说那座天桥?大概吧,谁让那是两所学校的必经之路。这可真够该死的,两个死对头学校,凭什么公用一条路……”

朗姆洛的抱怨还没结束,巴恩斯已经站了起来,他走到墙角,捡起那盾牌,谨慎地抱在怀里,通知他说:“我要见他一面。”

“什么?”

朗姆洛要阻止,可巴恩斯已经走出去了。

好吧,任性的巴恩斯,学校所有人的宠儿巴恩斯,他想做什么都行,朗姆洛当然管不住。

 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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